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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0-15 16: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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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5世纪的威尼斯,世界第一批的银行业务初具规模之时,还远未出现现代网点的概念,最早的犹太银行家们肩扛着被称为“Banca”的长凳,背着放置票据和货币的布包,在远洋航船停泊的港口旁,在来往如织的船主、码头工人、水手组成的人流中,开启了一个价值千万亿产业的滥觞。
那时曼哈顿以钢铁浇筑骨架的银行大楼还太过遥远,从阿拉伯摩卡城运抵的咖啡正香气氤氲,伴随着水城粼粼的波光,和航海者的歌谣、脚夫的烈酒一道,隐入跨越千年的烟火升腾。
如今在纽约下城行色匆匆、在霓虹灯下默契躲闪着彼此眼神的金融从业者,是否还能忆起几个世纪前的那个午后,一条窄窄长凳上的暖意、喧闹和欢腾?
今天的中国,都市天际线日渐流畅,城市的潮汐起落已成为新的时代主题。
金融机构将流动性注入城市化的脉搏,以惊人的速度架构起人类历史罕有的建设进程,但却也难以避免地在效率至上的追求中失落了威尼斯城原初的那份质朴善意。透过落地窗凝视着繁荣升平的那一双双骄傲的眼睛,终究难以留心在柏油路上走过的、带着倦意却坚定的脚印。
比起交易大厅里引人注目的红与绿,当代劳动者总被无意间归入稀松乏味的日常,隐匿在不为人知的街角,但他们无疑才是城市盛景与经济奇迹的缔造者,劳动者作出了牺牲,亦承担了重任,“挺直脊梁便铸就起山川,俯下身躯就汇流成江河”。但在城市发展困境里,他们也常常不幸成为社会排斥的承受者,成为火树银花中一个异类而孤独的侧影。
劳动者们携带着简单自足的水杯、饭盒和劳作工具,路过自己亲手铸造的楼宇高阁,却难以找到栖身的只檐片瓦。现代城市奉为圭臬的边界和分寸感,成为遮掩与拒却最好的理由。
他们在城市中穿行而过,却仿佛实践着不被接纳的朝圣和苦修。
没有任何一份付出应该被习以为常,也不存在任何人的善意应被视作理所应当。
2018年7月,建设银行“劳动者港湾”启动,1.4万个网点在全国点亮温情之光,劳动者不再是风霜雨雪中踽踽独行的漂泊者,而有了人间冷暖中的一个慰藉所在。
“劳动者港湾”并不大,但无一不干净温馨,一台白色的小冰箱,用来热午饭的微波炉,一座微微亮着指示灯的饮水机,几张椅子伴着几条及时趁手的充电线,旅人手捧茶杯简单的寒暄,谁能说这不是威尼斯港那条Banca长凳千年后的再现呢?那些古老的低吟和絮语,那些抚慰远行者、疲惫者的涛声和微醺,不正在这城市的街角、在这小小的港湾被重新唤起?
城市化扩张背后的潜在失序与疏离感,恰恰呼吁了一种担当,而劳动者港湾面向“城市街角的责任”,也成为井然严肃市民生活中一抹抚慰人心的亮色,成为城市居民集体记忆和安全感的一份寄托。
无论是抗疫志愿者中独具一格的“建行蓝”,还是炎炎夏日中网点扑面的清凉,以及触手可及的“港湾服务”,你总可以期待,在需要的时候,看到那个城市中为人奔走、默默行动,亦或挺身而出遮风挡雨的蓝色身影,这又何尝不是建行人对上一辈劳动者群体的致意和传承?
正是在这一份担当与传承里,劳动者们也能在一辈子孜孜不倦的操劳中放慢脚步,品午间街边橱窗一壶清茶,叹“日月悠长,山河无恙”。
城市中的岁月总是缱绻,人生百态也有滋味万千。
而“劳动者港湾”自从诞生的那天起,便注定和城市的脉搏,和每一个辛勤劳作个体的喜怒哀乐深深相连。疫情的共克时艰、建党百年时的率土同庆、中秋与新春的四季相伴,无处不见“劳动者港湾”和千万生民的和衷共济,守望相助。
城市街角的幢幢灯影里,有人在夜市小摊的烟火气中长歌纵酒,有人眼波流转撞进夏日晚风,无论何时何地何人,你都可以在这港湾里寻一份安详,解一点疲惫,共品生活的喜悦精彩,或是倾诉暂时的失意彷徨。
“为一身谋则愚,而为天下谋则智。”
建行的“劳动者港湾”正是这种家国情怀与担当的彰显,为大众福祉先忧后乐,以社会痛点为关切。而面向寒来暑往中辛勤劳作者的尽心服务,更蕴含了建行人“不以富贵而骄之、寒贱而忽之”的风骨。
正是在这样的责任感和“倾江海,赠天下”的豪情气概中,建行“劳动者港湾”打破了区隔城市的屏障,链接了人情与空间,延展了城市街角的脉脉温情。由是我们才有机会从城市陌生人社会那雾霭沉沉的庸常、疏离和焦虑中抽离,放下心与心的隔阂,对劳动者们说上一声轻轻的问候: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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